辉祈歌应援本部

【例文更新/摸鱼合集】什么都有的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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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2次车但是没办法发。


1.原创bg

“萤。”

昏暗的路灯光下几只蛾子转来转去。在年久失修而闪烁个不停的光里,它们盲目地撞击积了灰的灯罩。

而路灯下少年的脚边,也聚集过来几只飞虫在地上缓缓流淌的血水上转来转去。明明半米不到的地方就躺着还在涔涔流血的几具尸体。

少年哪边的虫子都没有看,他擦了擦脸颊上流淌下来的一道溅上去的血,淡淡回答问自己名字的少女。

“‘萤’。这样啊。”穿着附近A校校服的少女确认一般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她看着面前这个眼底反射着浅白色光亮的少年。虽然从刚才他杀死那几个人的手法来看,他的确很强,但因为还是瘦弱了些,力量恐怕不足同龄的男孩子。

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培养他。

但毫无疑问他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好苗子。没关系,一年也等了,再稍让那个混蛋延长几个月寿命也无妨。

“你是谁?”萤简单地换了个站姿,语气没什么变化地问少女。他现在拿着长刀的手在外侧,大概是惯用脚的左脚向后撤去,随时可以蹬地发力跑起来。这是个可以立刻将眼前弱小敌人毙命的姿势。

“我是A校的苍纪。B校的萤同学,我有个提议,如果你答应跟我走,那边那几个你的同学,就可以算作是我杀的。而且,”苍纪随手拨了下自己的鬓发,一点不在乎同时动了一下的萤是不是盘算着要杀过来,充满自信地笑道,“你跟着我,就不用再忍饥挨饿了。我保证无限满足你的食欲。”


2.同人bg-排球乙女向(影山)

我觉得,自从搬家来仙台,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从东京来这里,无论如何都会有点落差。先是生活上的不便,然后是一点点小事累积。

比如周围没有以前喜欢去的甜品店了,比如去附近邻居家拜访时没有人回应,比如进了这个不知道是吉兆还是凶兆的名叫“乌野”的高中。

再比如,第一天上学路过体育馆,就被飞出来的排球砸到,而跑过来捡球的黑发男生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受害者,很怜惜似的抱起排球擦擦就回去了。然后我听见体育馆传来男孩子的怒喝,好像有人在吵架,让我心惊胆战得摔了拿着的手机。

但倒霉起来真的是没有尽头。进了教室安排好座位以后,我正奇怪为什么身边是空位,早上遇到的黑发男生就姗姗来迟了。

他瞥到我身边的空位,走过来大喇喇地坐下了。

“影山?你是影山飞雄同学?”讲台上的老师问他的名字。“啊?哦,是。”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喂,你。”然后他转过头,对老师的说教满不在乎,竟然向我搭话了。

“咦,我、我吗?”“对,就是早上在看手机没有看路的那个女的。”

呜呜呜,感觉被说教了……

“你学习成绩很好吗?”他放下书包,摆了个单手托腮的姿势看我,强烈的目光投射在我脸上。他是不是很习惯如此坦率地直视别人呢?

“成、成绩好可能说不上,但也不是很差吧,大概?”“那就是很好了。”他点头,“不然也不会早上就在背书。”

他看了一眼我桌面上摊开的书本。

“不,我只是在确认课本的大概内容……”“会看课本就说明很认真学习了。”名字叫影山的男同学还是单方面下定了结论,然后说出了让我大吃一惊的话——

“要教我够了。你以后就教我学习吧。和这个做交换,我教你打排球。”

我吃惊地瞪圆眼睛说不出话。

但影山好像认为这是既定事项了,探头看我新写在课本上的名字:“藤枝……软绵(fuwa)?你叫软绵绵(fuwafuwa)?好怪。”

“不是的,我叫风羽(fuu)——”“噗,软绵绵!”坐在距离不远处的一个矮个子男生噗嗤笑出声,加入了对话,“你叫软绵啊,那就叫你软绵绵好了!”

“烦死了,日向,我在和她说话,你不要打岔。”“凭什么啊,都是同学,我为什么不能和软绵绵说话?”

“我说,软绵绵,”那看起来就很开朗友好的男生看向我,似乎很期待似的,“你学习好,就也教教我吧!教人打排球这种事,臭影山肯定不行,我来教你!啊,对了,我叫日向翔阳,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谁说我不能教了?还有都说了这是我在和她说话——”

“你们三个!”讲台上的老师的声音里已经压抑不住怒火,“给我出去罚站!”

于是我就和影山与日向到门外罚站了。

“说好了啊,软绵绵,教我念书!”露出调皮表情的日向站在我左边小声对我说。

“不行。藤枝,你先答应教我了吧?”站在我右边的影山带着一丝不悦地冷脸瞪日向,但话是对我说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尴尬地笑。

看来今后我的运势还是会波涛汹涌吧。


3.同人bg-日乙cm冴市(存在重大剧透)

圣堂里又是只有zero和市香两个人。zero随便地坐在长椅上,打了个哈欠,在手里的报告书上签名。然后他把文件随意地放下,空着的一只手拍拍身边的空位,对站在长椅后面的市香招呼:“星野,过来坐啊。”他的眼神里困意似乎减少了几分。看来他又有了什么新想法。

但市香并没有多想,她在脑子里盘算着,要对付开始异想天开的zero是个麻烦事,尽快脱身为妙。

“我怎么敢坐在zero您的身边,请让我取回报告书,委派给我下一个任务吧。”

“不用那么急,再说已经没有新任务派给你了。现在正是悠闲的时期。你看,就连要签字的文件都少了,签你这份是我今天最后要做的工作了。”

但zero并没有介意市香的拒绝,见市香没有过来坐的意思,他只是身子一斜半躺在椅背上,翘起唇角,转过头狡黠的目光投向市香,像是个酝酿恶作剧的纯真小孩:“所以就当散散心,我们玩点什么?”

“请给我工作。”市香只是板着脸,机械地重复。

“哎呀,星野,你也太热心工作了!现在这么拼命,也不会多得一份工资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可能早一天地消除世上的罪恶。”市香念起了adonis成员们经常挂在嘴上的教义内容。

要说市香的看法,她确实发自心底如此希望。但另一方面,她其实也丝毫不关心这件事。

“那也要讲效率啊!放松一下肩膀吧,就像我一样,嗯~!”zero伸了个懒腰。

是zero您太放松了。

市香这句话差点就冲口而出了。

但zero读得懂市香眼神的含义,他好像反而觉得被这么管教很愉快似的又微笑起来,然后坐起来啪地拍了下椅面,发出钝响。

“对了!星野,你最近很认真工作,我就奖励你‘陪我玩’吧!”

啊?

市香目光中还没消失掉的对zero的不满,转换成了无奈和鄙夷。

“请您努力工作,为了adonis的理想。”“唉,星野,你听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说效率更重要!不过以你的性格,叫你强行放松下来也很难吧?所以,”zero从身上佩戴的枪套中取出自己的枪,伸出手递向市香,“那我们先来玩一下射击,热热身?”

“你要陪我玩啊,星野,这可是命令。”他还是那样笑眯眯着夺走了市香的退路。

市香最讨厌这样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心愿,这也是不得不去做的。

“……在圣堂射击,御国大人知道了一定会气得不行吧。”“哈哈,礼生气我司空见惯了。”“那不应该是那么得意洋洋地说出来的事,zero……”

市香接过了枪,再将自己佩戴的枪作为交换递给了zero。

她一点也不想玩这种游戏,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游戏从中解脱。

她垂着眼,模糊地看着视野里zero背对自己走向教堂深处,他说要去摆靶子。市香握枪的手动了动。她现在完全可以举起那支枪射击面前的靶子,但她做不到。

是的,是“做不到”。

一瞬间市香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压抑许久的感情,或许是因为回忆起了和“他”一起在射击场练习的时光,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了一缕。

市香咬牙,发出小小的咂嘴声。

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的。

不论是向往着没有人犯罪的世界的“他”,还是为了同样的目标而决心牺牲自己的一切的“星野市香”,那两个人虽然同样弱小无力,却也有温柔的心和十足的觉悟。

而且谁都“没有罪”。

如果那镌刻在时间中的真诚的心和感情都是谎言,自己现在站在这里这个事实也就成了虚假的了。

“星野,我摆好靶子了——”站在远处一个花瓶旁边的zero大声喊着,示意市香开枪射击。

市香猛地抬头,紧锁上感情的出口。

她抬起手臂进入射击姿态,在那漏网之鱼的感情驱使下,精准又充满激情地开出了一枪。

子弹准确击碎了花瓶里鲜艳的红色银莲花。


4.原创bg(车开头段)

烛灯照亮金碧辉煌的王宫,其中燃烧的是民脂民膏;王女身着华美精致的衣裳,其中编织的是平民的血肉与汗水。

这个国家的人们向来如此传说,贪婪愚蠢的王女在昏庸无道的父王死后更加放肆地铺张浪费。她不愧是她那恶鬼化身的生母之女,将厄运浸透国家的上上下下。

就连忠诚善良的骑士她也不屑一顾,拨开想要劝阻王女的骑士的手,冷笑着若无其事地踩过无辜民众鲜血织出的地毯,坦然坐在爱国将士们的白骨构筑成的王座上,用那双邪恶的眼睛、奸诈的双唇对一个又一个进言的正义之人下达残酷的刑罚。

她总有一天会被送上绞刑架,她总有一天会被人民的愤怒所吞噬。

大臣们纷纷议论着——尽管他们没有胆子让女王听见——那名正义的骑士一定会在某一天为人民手刃王女。

“可怜的里昂骑士团长,为什么要受那种魔鬼摆布?”“他一定内心十分受煎熬吧,竟然不得不被控制在这种恶毒的人手下。”

议论的声音嗡嗡作响,就像一群蜜蜂,飞进王女的寝宫,在外墙上筑起了巢。

王女只是坐在自己豪华的睡床上一如既往露出轻蔑的笑。

她知道那些有关自己、有关自己的骑士的议论。

“你也觉得我是恶魔吧,里昂?”她挺直背脊,抬起纤细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瞧着单膝跪在地板上的骑士,她深紫色的眼妆中的亮粉在天花板上挂着的精致吊灯下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可是骑士里昂只是摇头。

“说吧,你是怎么看待我这个王女的?就算你说实话,我也不会砍你的头。”王女露比轻轻地笑出声,翘起穿着黑色丝袜的一双脚,把左腿搭在右腿上。于是左脚尖抬高,正到了跪着的里昂鼻尖前。

里昂深呼吸。他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阴影还笼罩着他的脸,但他瞳孔中翠绿色的真诚光芒却没有染上丝毫阴霾。

“我一直深深仰慕您,王女殿下。我愿永远追随您。”他毕恭毕敬却也坦率地答复。

这是一个超乎王女露比意料的回答。

“哦?你是认真的?”但她并未展露出动摇,抹了唇蜜散发诱人光泽的唇角更深地翘起,她将自己的脚尖向前一伸,擦过里昂的鼻尖。“你要是的确打算宣誓效忠于我,就像条真正的忠犬一样舔主人的脚吧?”

这是挑衅,是侮辱。是王女露比在嘲讽骑士里昂不过是虚与委蛇。怎么会有人仰慕恶魔、对恶魔宣誓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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